Filming Schedule for This Semester

2008年12月26日 星期五

『謝清志的生命振動』為我帶來的振動


這一篇文章跟TSA有關係的部分,大概就是我們的影片放映不巧跟謝博士在NJ的演講衝突,以致於我錯過了親見他本人的機會。
不過,看完這本『謝清志的生命振動』,深深不能自己,遂借用此空間以陳己見,順便請大家也注意一下這個仍在發生中的事件。
對於高鐵,我的感覺就是這個被KMT唱衰成廢鐵的運輸系統,實在是了不起的成就,讓我可以在台北的IS美女家吃完晚飯,十點多離開,然後很不孝地要求老爸車站接送,在十一點多午夜以前回到台中老家。對於『高鐵南科弊案』,也一直只耳聞名詞,對於報紙上瑣碎的片段,從也沒想過要努力拼湊以求理解。(說到這個不得不離題,為啥我們的媒體不學學人家BBC做個簡單的Q&A或者Timeline來讓初次接觸此議題的人有個簡潔的認知?)可是在看完本書之後,我突然覺得這很可能是關係到自己很深的事。
在你更深的瞭解之前,我就簡單的陳述其事件如下:『因為高鐵通過,相鄰的台南科學園區會因此而受高速運動的列車所引起的振動波及,這對於需要廠房穩定的科技產業是無法接受的。謝清志博士臨危授命,以創意工程標的方式解決世界上仍無前例的工程難題,卻因選擇成本較高(雖然事後證實效果卓越)的工法,被嗜血媒體以及有心政客誣陷為圖利廠商的弊案(非貪污,因查無收賄事實),受調查期間更被羈押兩個月。因查無犯罪事實,本案一審宣判結果被告無罪。高鐵南科減振工程,是冤案不是弊案。』
首先我在想的是,檢察官的角色應該是怎樣的?到底他應該是完完全全地先認定被告有罪,無論如何都要先羈押,無論如何都要想像犯罪劇情以起訴被告,還是應該先努力收集所有證據,不帶偏見地聽取被告的意見陳述,再決定是否起訴?不知怎地,我想起『孤星淚』(或音樂劇悲慘世界)裡『盡忠職守』一再與主角為難的警探。在沒有太多證據之下,台灣的法律就可以羈押嫌疑犯,對待很可能是清白的人如同對待真的犯錯的人。我們是不是給予司法機關太多權力?我們的司法體系裡,對於『無罪推定』到底執行,相信到什麼程度?我們的司法人員,有興趣的是貨真價實的證據,還是戲劇性的情節以及成名的機會?現在證實被告是無罪的,媒體有大加報導,更正先前給予大眾『學者貪污』的錯誤印象嗎?被告的名譽,是否真的得以清白?法律不是我的專長,我也沒有看過太多案例,但是對照前總統如今完全公開,搞得大家暈頭轉向的偵察過程,我真是對此體系無甚信心。(台灣現在是一個有兩千多萬陪審團的大法院嗎?如果是,我們有看到充分的證據以資判斷嗎?)
再者,我想到的是自己認識的很多前輩,跟謝博士的生命歷程的相似處。他們很多是莫名其妙上了黑名單,出國留學後數十年回不了台灣,可是卻都選擇在遠方,努力地想為家鄉做出貢獻。謝博士早年除了很有GUTS地與威權體制衝撞,試圖闖關回國,解禁後,更是抛妻棄子(引用他本人說法),獨身自美回台貢獻所學,除世界級的南科工程,台灣三顆人造衛星也在他的領導下成功發射。如果這樣的人才不是得到鼓勵,而是被無情打壓,我們的國家何來前進的動力?在外求學的學子,會不會因此而對於回台貢獻這樣的初衷,有了不同的想法?歷史一向不曾走遠,對於正在發生的事,我們更沒有自外於是的幸運與權利。
講到這些跟司法,人權,相關的議題,加上得知台灣文學作家葉石濤先生不久前過世的消息,似乎更提醒若是再不加以運用,很多可以理解這個世界的管道實易無聲消逝:
http://blog.roodo.com/chensumi/archives/7834151.html
08年這個多事之秋也將結束,最近很多事件,連同謝博士的遭遇,都是很好的題材去瞭解,去思考我們的問題與困境。願大夥相互砥礪,珍惜台灣得來不易的成果。

同場加映關心白色恐怖的少年仔所拍攝的綠島行短片,台灣的年輕人還是有希望滴:
http://penof.blip.tv/#1569239

2008年12月22日 星期一

黑潮

作者:yuan

這一陣子,黑潮成了一股熱潮
黑潮的研究,突然成為台灣的顯學;黑潮,除了漁業資源,還有很大潛力的電力,一股大自然的力量,有著許許多多的資源等著我們去研究!

台灣一直以來,都跟著西方國家的石油政策在發展,經常忘了自己本身擁有的資源是世界獨一無二的最近的研究顯示,黑潮的流速所產生的能量轉換成電力,是台灣所需電力的兩倍;換句話說,這樣所產生的電力可以完全供應台灣電力無虞,而且不必再依靠外來的能源

試想,當我們對外的依賴減低,我們可以有更大的發展空間....

2008年12月5日 星期五

人民的聲音2做工仔-自主工運的歷史身影

suppliment:

除了台灣勞工之外,近幾十年來,台灣引進了非常多的外籍勞工,這些勞工成了整個勞力市場中最低下的一群人。也許這是我們面對勞工問題的一個鏡子。

我們──移動與勞動的生命記事 by 顧玉玲
我們是鏡,我們在這裡是為了彼此注視並為對方呈現,你可以看到我們,你可以看到自己,他者在我們的視線中觀看。

台灣第一本以移工為主體的文學記錄。

長期投身工人運動的顧玉玲,獲得台北文學年金得獎作品『我們--勞動與移動的生命記事』,全書長達十五萬字,以文學之筆貼身描繪來台移工的愛戀、憤怒、失落、恐懼、成長與勇氣,並交錯回溯本地人的遷移與勞動脈絡、身心障礙雇主的歷程與忐忑心事,細密編織「我們」的故事。

從書寫傳統的角度觀察,對照於本地作者總是急切地想突顯自我與群體不同的書寫主流,本書顯現出特別珍貴的特質,亦即是評論家唐諾指出的「書寫者自我的縮小」。自我變小,便能容受得下更多人更多故事和更周到的思維。特殊的視角,再加上作者在書寫之前積累的豐厚材料和底蘊,以及節制不流於悲情控訴的說故事技巧,一個個移工的生活彷彿顯影般鮮活地躍於字裡行間,才造就出本書的獨特之處。